反倒会自取其祸。
所以,李必达的革新要更加“自然到不露痕迹”,就这次来说,二十七军团就是轻步兵的改革。这四千步兵和两千骑兵(包括马蒂亚人),没有沉重的装具。特别适宜在西班牙多山的地区行进,适合穿插与迂回的战术。
六千兵士在大雨里,埋着头赶路,许多基层的人,还不知道他们这次行军,究竟担当的是什么样子的角色,大概次日上午时,他们和康巴诺会合。
“看,桥墩还在那!所有人按照吩咐,全被我的骑兵给杀死了。”雨中,康巴诺得意地指着水面,对李必达邀功说到。
李必达看着所指,果然是有桥墩,但早已被暴涨的洪流所掩盖,只剩下几个不易分辨的尖端还露出来,乍看下很难察觉,看来即便康巴诺不杀到,这些人搭起的浮桥也会被冲毁掉,但现在的症结是,马上开战后,庞培军过不来,李必达也过不去,那样就算阿弗拉尼乌斯的团队崩溃,功劳也和自己没太大关系——自从科菲尼乌姆伏击战失利后,李必达就对歼灭庞培的军团充满兴趣。
但是,现在即使这儿是浅濑,河水依旧漫涨,而且还带着漩涡,天上还下着雨,“原地等,阿弗拉尼乌斯不急,我们也不急。”李必达如此命令。
那边,庞培的营地也在雨中煎熬着,所有人都在急切等着,“就等整装待发那刻了,只能将命运交付给神。”阿弗拉尼乌斯喟然说到,他这话塞克图斯也无法指责着什么,因为这就是现实。
凯撒的营地里,兵士们也都沉默地立在水洼里,维钦托利骑在马上,看着密集如织的雨水,看对面模糊不清的敌人阵地,心中充满着焦躁。
所有的人都在等。
滴滴答答的雨水声,就像生命和运气的沙漏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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