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整理账务累了,就找出借口推掉了去凭吊那谁的使命,在营帐内睡觉呢!”
“难道门禁废弛成这样子,让兵士走来走去也不管的嘛!”凯撒很生气的样子,板起了脸,吓得那百夫长顿时感到自己失言,浑身直哆嗦,急忙辩解说“兵士们之所以胡乱跑动,是因为前面正在行军的军团发生骚动。兵士们的心也乱七八糟起来。”
“唔”凯撒立刻面色缓和下来,随后他看到在营地正门通道上。李必达衣冠不整的样子,很慌张地带着扈从骑着马,携带喇叭与旗标,见到凯撒后,李必达便喊到“据说前面的军队哗变了,果然是这样,当今的事情该怎么办!”
“先把你的军团给镇抚住,我相信源头不在这儿,而是在皮诺琴查镇的九军团那里。”凯撒很快速地答复。
于是,李必达就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地花费了半天的时间,安抚了六、十五与十六三个军团,凯撒就在营门外驻马看着,面对早已预料当中的哗变,他似乎倒没有当初的急迫和慌张,“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这大概就是凯撒的心声,“也好,借着这个机会整饬军纪,重新叫兵士宣誓效忠!”
最后,看到这副景象,凯撒对首席副将反倒有说不出的安心,虽然花些时间但也是值得的,当这三个军团平息后,凯撒便立即叫李必达将各自的首席大队选出来,而后在傍晚时分来到十军团的营地,当时不少兵士正在群情激昂闹着呢,凯撒就在正门堂而皇之地下马,后面带来的大队兵士列队战好,肃杀之气四射,随后凯撒二话不说,当着十军团百夫长和兵士的面,脱下了披风斗篷和铠甲,就穿着内衫,金刀大马地横躺下来,躺在万余名兵士的眼前,随即他叫喊着:“要是你们要拔起鹰旗,将执政官和营地都抛弃掉,那就剩下两个选择,一个是你们全从后门出去,那就是承认你们有罪,因为只有触犯军纪的兵士才会从那里出去;一个是从前面堂堂走出来,没错——踩着我,尤利乌斯.凯撒的身躯走过去!”
这也行?李必达看得目瞪口呆,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