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过,并且凯撒曾经叫我宣誓对他效忠,并且给予了我特赦。原本我可以继续蝇营狗苟下去,但是这位暴君不也采用了同样的手段。迫使所有的公民向他宣誓,用好处、收买和誓言来逼迫大家对他一个人效忠,利用罗马人朴实美德来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标,所以我没办法再忍。”
“所以凯撒赦免了你,赦免了你们当中大部分人,好让你们用剑来卑劣地暗杀他,是不是?这还真是个不可告人的目标!”安东尼大声嘲讽说,接着场面上的民众情绪都激动起来,支持布鲁图的,和支持凯撒的都互相对骂起来,前者骂后者是暴君的仆从,后者骂前者是卑劣的戏子。
布鲁图更加激动起来,他大喊道,“那些诟骂我的人,如果凯撒没有剥夺你们的自由的话,那他为什么不将执政官的选举权,不将行省长官的选举权,不将行政长官的选举权,不将军队指挥权,不将祭司权,不将殖民地委员会席位权交给你们!?他在这点上还不如昔日的暴君苏拉,苏拉在内战结束后,还召开大会,宣称将共和国的权力归还给你们。但凯撒却没有,他只是用了个远征的借口,就顺当地将五年的自由权利给剥夺了,罗马已经变为了窒息自由的死地,一丝希望都看不到,一丝火种都感受不到,一切一切都是以凯撒的个人喜怒为准,但是罗马人生来就是誓死不愿为奴的,不自由毋宁死!”
这时候,布鲁图方的气氛达到了,所有的元老和支持者都喊起了“不自由毋宁死”的口号,而身后的喀西约,也鼓起掌来,阴沉惬意地笑了起来。
这时候,只有台阶上的西塞罗,沉吟着,来回踱步,注意着李必达眼神的变化,他敏锐意识到,一切都还不算完。
“布鲁图刚才谈到了他所钟爱的,亘古不变的律法,并且恳请死去的凯撒,或者活着的我们,将军队的指挥权交给人民,那么我希望咨询布鲁图阁下——罗马的出征权和将领委派权,还有行省总督的抽签分配权,是哪条律法规定元老院享有的!”李必达忽然接力过来,代替安东尼对着布鲁图一派放炮到。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