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如同曾经的扎马大会战,先是扎马城里的警备部队出城,依托城墙和塔楼和莱利阿斯的三个军团拼战,准备阻滞住莱利阿斯的急攻——他缺乏必要的物资和器械。
而后,在漫天飞舞的尘土里,帕鲁玛的数千骑兵就于天际线边,像狼群般出现了,让莱利阿斯后部的兵士就好像听到了脚底下传过了一片无坚不摧的雷火,他们的侧卫骑兵被瞬间击垮,随后就是步兵的阵列被践踏,敌人的骑兵就稳稳当当骑乘在高高马鞍上,挟着举着长矛和刺枪,瞬间就扎穿了所有左翼的部队,接着他们的第二轮骑兵交替上来,挥舞着钉锤、砍剑,大肆毁灭屠杀着惊慌乱窜的两只脚可怜的步兵——为今,莱利阿斯也只能用这个词汇来形容他们,而百年间罗马的线列重装肉搏步兵,从来都是纪律严明训练有素的代名词,但谁想到在遭遇了这群强大骑兵的侧袭后,原本坚整的阵势居然如此孱弱,如此不堪一击。
决定性的攻势里,莱利阿斯军大约两千人瞬间被屠杀,其余的人扔下武器和盾牌,都伏倒在滚烫的砂地上求饶,这些兵士实在是没有了抵御下去的勇气和能力了,他们现在只是想喝口水吃点粗小麦粉面包,哪怕是以战俘的身份。
莱利阿斯的军队就如此土崩瓦解了,仅仅比拉宾努斯方多存在了数日。
至于独眼将军本人,他连李必达的面都没有照到,甚至都没有与敌人的骑兵正面交手——他骑着马。在斥骂阻拦逃兵时。一位被吓得精神有些失常的旗标手。眼看莱利阿斯不让他们遁逃,就对着本应效死的统帅就是一下子:旗标的顶端,本身就是矛尖。
将军的卫队将那个旗手顿时砍死,但是莱利阿斯坠下了马鞍,他的腹部被刺穿,表情看起来异常痛苦,连肠子都流出来了,卫队扈从急忙将他抬上了担架。又在上面用木杆支起了个皮革帐篷,防备他没走多远就被阳光给炙烤死。
随后,扈从们拿出所有的随军金钱,贿赂了部分盖图利亚战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