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一种巨大的牺牲?那些腐臭发烂的尸体除了散播病毒外有了更重大的作用,这难道不是一种巨大的进步?我们用比欧洲联盟少得多的消耗养活了数倍于他们的血脉者。却完全没有让平民付出任何牺牲,这难道不是苏维埃巨大优越性的证明?”
“但你杀死了数以百万计的人……”
“他们的死换来了未来的长治久安,换来了血脉者与平民和谐共存的可能性,换来了苏维埃的强大军团。这是值得的。苏维埃。乃至整个世界也会记得他们的牺牲和付出。”
“那些真的是苏维埃的人民吗?”梁瑾鼓起勇气问道。
“你是在指责我们?”帕加列夫问道。“数以百万计的难民涌入安西,贵国以他们为血源时,考虑过他们是华夏的人民吗?”
“但我们并没有夺去他们的生命,那只是紧急情况下的权宜之计。”
“你觉得这就说明你们比较高尚吗?”帕加列夫问道。“梁瑾同志,我相信你不是那么浅薄的人。我们在强大而又凶狠的敌人包围之下,不得不采用这样的手段。如果换成是你们,结局会有什么不同吗?这不是我们做出的选择,而是敌人逼迫我们做出的选择。这是苏维埃的宿命。从它第一次诞生,这样的宿命就一直跟随着它。但它将踏着敌人的尸体站起来。过去如此,未来也将如此。”
“但一切本来可以不必如此。”梁瑾此时甚至没有了核实入侵芬兰这个事件的念头,她很清楚帕加列夫做出这样的事情毫不奇怪。“苏联也曾与美国共存,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对抗一条路。”
“所以苏联灭亡了,而美国活了下去。”帕加列夫说道。“我不会走上同样错误的道路。我原以为华夏会是我们的天然盟友,但现在看起来,你们已经被修正主义蒙蔽了头脑,偏离了本来所走的道路。你们走吧,即使是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也不会向任何人屈服,苏维埃必将取得最后的胜利。”
眼看他就要停止谈话,情急之下,梁瑾突然叫了出来。“你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信心?”帕加列夫用嘲弄的眼光看着梁瑾。“我也许缺乏很多东西,但信心从来不在其中。”
“那你为什么没有信心与欧洲联盟竞争?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对抗是一条同归于尽的道路还要走下去?你根本不相信自己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
帕加列夫再一次走到了梁瑾的面前。
梁瑾强撑着说道:“你没有信心说服其他1级者,如果你的苏维埃真的这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