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地说道。“也许我们应该让它发扬光大才对。另外,按照你的新规还刷下来将近两千名青年人的申请,我抽了其中几个和他们谈了谈,他们大多数都满腔热血,希望能够为了实现你的理念而出力。”
“也许我们应该建一所学校。专门对这些孩子进行培养。”林川的话老气横秋,让一旁的祝荣笑了起来。
认真算一下,其实年纪最大的除了王元安或许就是她了,但血脉者之间的关系并不以年龄来分界,高阶者自然而然地就会被按照长辈来对待,而他们也往往有着这样的自觉。
“花很多时间培养这些人,把他们当做是自己的朋友、亲人甚至是孩子,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个死掉?”梁瑾摇了摇头。“我宁愿来接受转化的都是陌生人。等他们成功之后再去认识他们。”
她的话让林川黯然了一下,他又想起了李明峰。
“让报名的人都到秦州集中吧。”他对梁瑾说道。
电话响了,梁瑾一边答应着一边拿起电话。
李尧瑶焦急的声音让他们都呆了。
“快点回来!苏美幸自杀了!”
“都怪我。是我把她逼的太急了。”病房外,王元安满脸颓色,自责地说道。
林川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在赶往秦州唯一一所医院的路上,李尧瑶已经把大致的情况告诉了他。
在他那次回来后不久,王元安就向美幸表白了。但他迎来的却是美幸痛苦的拒绝。
“我是个不详的女人,总是会为身边爱我的人带来灾祸。”有一位老师无意中听到她这样说。人们那天看到王元安苦苦地同她谈了很久。但她却只是流着泪,不断地摇头。
“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好朋友。”她木然地这样说道。“我们不能在一起。不可能在一起……”
但王元安却一直没有放弃,接下来的日子里,人们总是看到美幸刻意的避开他,而他却一次次地碰壁,然后再一次次的尝试。
美幸让岑小京来找王元安,请她一定要说服他,但她同王元安谈了一个下午,最终却转头劝说美幸试着接受这段感情。
“我不行的,你知道我不可以的!”据岑小京说,在她自杀前,翻来覆去说的一直都是这句话。王直的影子在她的心里太过于沉重,有时她甚至把他毁灭世界的原因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我是个不详的女人……”她一直在这样说着。
岑小京害怕她做出什么事情来,于是搬来和她一起住,但她却在深夜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