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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业擦了把汗,抹了把脸:“我老爹说了,现在我的任务是锻炼身体和找媳妇,其他别管。”
王坚一愣,脑子里瞬间形成了一个画面——张伟业其实是个智障少年,他爸爸用辛苦劳作而长满老茧的手摸着他的头说“儿呀,你干不了什么事的,把身体练好了,再找个媳妇。这就是对我们老张家最大的报答了”。
“师父?”张伟业看着王坚脸上的表情,有点莫名其妙:“我在家排行老二,上头一个同父异母的混蛋哥哥,下头还有个同父异母的混账弟弟,我这上不上下不下的老二,干嘛去跟那帮没感情基础的人争个头破血流,我玩不来心机的,会被玩死,我老爹也知道。所以不干脆让我出来学功夫找媳妇。”
听了他的解释,王坚才算是了然,毕竟这种宅门斗争,电影电视上都写臭了,而张伟业似乎真的属于那种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人。不然那天来踢馆被揍了半死之后,第二天就能服服帖帖的过来叫师父,这种胸襟很少人能有。
当然,这也是王坚挺看好他的原因之一。习武之人啊,成就跟胸襟绝对是成正比的,没听说哪个宗师心胸狭窄的,这就跟小说里写的特别玄乎的心法一样。其中是有一定关联的。
“你们收什么保护费?”王坚蹲在地上,拍了拍那几个被张伟业打趴下的收保护费的人:“下次收保护费的话,一定要看清楚地方。什么跆拳道馆、柔道馆、武馆这些地方别进啊。”
说完。王坚拍了拍他们仨的肩膀:“走吧。”
“师父?你放他们走啊?”张伟龙把手指捏得咔嚓作响:“我还没过瘾呢!”
听了他说话,那三个被揍的挺惨的人果断不装死了,爬起来就飞奔而出,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今天礼拜六,就你一个人?”
“没呢。”张伟龙摇摇头:“大伙儿都在,刚去吃饭了。师父,还别说。你教我们那训练方法真挺管用。”
王坚其实教他们跟教林亚萱又不同,毕竟林亚萱没有底子,而这些人多少都有些底子,所以王坚要他们每天干的事,就是固定沙袋上用同样的力气击打同一个点,一万次……
这么干的理由很简单,就是要自己彻底摸清自己的每次发力的极限,毕竟武术跟算术不同,武术可以伤到别人,但是更加容易伤到自己。在没摸清自己之前,一拳把自己打骨折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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