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
“这栋楼看上去挺有年头啊。”
王坚背着手在天井里转悠着,自顾自的说着话,幻想着当年的灯火通明和门庭若市。不过现在虽然门廊上斑驳的画壁还残存着,但当年的辉煌却早已不见。
突然,王坚看到了一个黑漆漆的角落里静静的躺着一块上书“悬壶济世”的牌匾,他饶有兴致的走上前拍了拍这已经积满灰尘的牌匾,笑着问跟在他身后的阿城:“这里原来是诊所?”
阿城被他这一问也问了个措手不及,虽然带着防备但仍然老老实实的点头道:“是的。”
“那应该就是这了没错。”王坚记得老太太说的,这里就是个诊所,只不过为什么破败成这样,估计老太太自己都不太清楚:“你们这还有老人吗?带我去见他。”
阿城带着戒备和疑惑看着王坚:“你到底是谁?”
“说了你也不知道不是。”王坚耸耸肩:“我是来取东西的。”
正说着,外头一阵汽车马达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一阵骂骂咧咧的喊话声,最后索性从外头窜进来十几个古惑仔装扮提着水管木棍的年轻人。
王坚撇撇嘴,往后退了一步,坐在一张桌子旁,拿起刚才那个女人递给他的水壶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一言不发。
而那个阿城一看到这些人,又看了一眼王坚,皱着眉头迎了上去,用不太标准的粤语嘀咕了一阵,然后觉得说的不太舒服,换回了普通话:“肥皮,我说了我们不会搬走的,你们快点滚,不然我不客气了!”这时从人群后头慢慢走出了一个满脸油光但穿着还算打扮的小胖子,得意洋洋的看着阿城,油滑的说着:“城哥,不要这样的啦。大家都是文明人,强哥说了,只要你们肯搬,价钱好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王坚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嘴的茶水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声响倒是挺有震撼力。这家伙……说话的语调就跟抗战时候帮着皇军喊“老乡开门,皇军不抢粮食”的翻译官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那个肥皮挑起眼皮看了王坚一眼,皱了皱眉头,但是没说什么,只是继续跟阿城说:“城哥,我们一起长大,穿一条裤子。我会害你吗?你也不看看这地方,破破烂烂,有什么好留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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