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刺儿头,别说这飞龙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头目,哪怕是喀秋莎这种巨头站在他面前。他照样说不放人就不放人,最起码得要个说法。
王坚的坚持让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飞龙气得血都涌上了脑壳,可到底是聪明人,知道自己跟对面这个变态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轻举妄动并不是好办法。
可毕竟是道上混的。要是真的听了王坚的话,把自己老大叫出来了。那他以后也就不用在外头混了,基本上走到哪就要被人笑到哪。
现在的情况正儿八经的可是软不得硬不得,骑虎难下十分为难。
时间就这么滴滴答答的流着,跟王坚的不紧不慢相比,飞龙就没那么轻松了,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的虚汗已经开始汇聚成串,顺着额角滴滴下滑。
而老楼里的人也开始慢慢往外走了,为首的就是王坚的那个便宜舅舅,他被阿城搀着,远远的看着王坚,眼神愈发的迷离,嘴里絮絮叨叨的碎碎念着:“就是他……就是他……他回来了。”
阿城并不明白自己爷爷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刨根问底的好时机,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爷爷一起看着王坚这个大陆仔,看着他让这些一度使得自己夜不能寐的混混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多一会儿,王坚突然发话了:“你是王建的徒弟。”
飞龙一怔,茫然的看着王坚的脸:“什么?”
“跪下。”王坚没有给他任何解释,只是冷冷的重复着:“跪下!”
其实王坚开始并不知道这个飞龙会是王建的徒弟,不过刚才在对峙着等待时间结束的时候,王坚突然发现这家伙脖子上的挂坠掉出来了,是跟王建那个配套的,这基本上是个门徒都会有,但每一个分支的都不一样。而王建那一门的最高指挥官……可不就是王建本人么。
王坚见这飞龙没反应过来,径直给王建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之后。正在澳大利亚过夏天的王建还不清楚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在王坚把事情跟他一说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不是的。”王建否定了王坚的话,然后说道:“我师父有两个徒弟,师父在去世的时候把他的遗产一分为二,我得到的是那本书,至于我师兄得到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们已经十年没有联系过了。”
王坚一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