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刀缝眼,看着惨兮兮的正妻、小妾和儿子,又望了望熊熊燃烧的房屋,突然气得脸色发白,全身哆嗦。
“逆子,你,你怎么能殴打你的主母?”
“你怎么能伤害你的兄长?”
“你怎么能,烧家里的房子?”
“我打死你……”
马东财从下人手中要来马鞭,就要抽打被绳索死死捆住的马鸣。
刚刚苏醒过来的赵姨娘,突然膝行到马东财面前。
“老爷,老爷息怒,鸣儿发烧烧糊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都怪我,怪我没有看好鸣儿,老爷要责罚,就责罚我吧!”
“鸣儿有病在身,再打,就会出人命的,我身体健康,求老爷打我吧!”
“那我就打死你。”
马东财一脚把赵姨娘踹倒,举起马鞭,重重地抽在赵姨娘身上。
赵姨娘惨叫一声,趴在地上,抽搐不止。
“我没有糊涂,现在,我比什么时候都清楚。”
马鸣癫狂大吼:“马员外,人是我打的,火是我放了,跟别人无关。”
“你叫我什么?”
马东财瞪着马鸣,气得脸上的横肉不停颤抖。
“马员外,要杀要刮随便你,有种对我来。”
马鸣嘶吼道。
“我是你父亲。”
马东财喝道。
马鸣平静地看着马东财,冷冷地问道:“我有父亲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马东财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逆子,你竟然连父亲都不认!早知道,在你刚生下来时,就把你掐死喂狗。”
马头趁机火上浇油:“马鸣,你太过分了,父亲供你吃穿,没有父亲,你早饿死了,现在你长大了,竟然不认父亲,你这样就是忘恩负义,罪不可恕。”
马鸣嗤笑一声,眼里满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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