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老爷,是我嘴笨,说错了话,狗子也天天跟着哥哥姐姐读书写字,自幼就很聪明,怪不得他能做出那样的好诗呢。”
“真的?”
“我还能骗老爷吗?”
“我也不奢望每个孩子都能考上状元,只要能有一个考上状元,那些银子就不算白花;现在看来,鸣儿很有潜力啊!”
刘长绢心道:“他能考上个屁。”
马东财来到书房里,拿起毛笔,想把整首诗都写出来。
可是,他记性不太好,没有记全,刚开始两句,怎么都想不出来。
最后,只好把当时在场的人全都叫过来,帮他一起想。
经过一番努力,他总算是把整首诗全都写了出来。
反复读了几遍,哈哈大笑:“好,真好。”
“就是没有诗名,不如我给这首诗起个名吧!”
“赠父,不合适!”
“赠母,也不合适!”
“赠兄弟,对,这是劝兄弟不要互相伤害的诗。”
“相煎何太急?说明鸣儿还是很重视兄弟感情的。”
“下次,一定要叫鸣儿写首父子情深的诗。”
马东财对着诗句傻笑,自得其乐。
刘长绢几人,却就像吃了大便一样难受。
…………
吴管家赶着一辆破旧的马车,车厢里坐着衣衫单薄的马鸣和赵姨娘。
寒风呼啸,马鸣冻得瑟瑟发抖。
赵姨娘也好不到哪里去,冻得全身冰凉。
“吴管家,天气太冷了,借我十两银子,先去买件棉衣穿吧!”
其实,马鸣还能顶得住,就怕赵姨娘受不了。
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有赵姨娘一个亲人了。
吴管家有些犹豫:“小公子,我……”
马鸣直接打断他的话。
“你千万别说你没银子,我要是冻死在半路上,看你怎么向马员外交代。”
“赵姨娘,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