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过我吧,我明天就搬走。”
“嗯,不错,走的时候,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安梦西脱下校服,哭泣着跑了出去。
三儿?!
就该这么治。
不能还以为她姜悦溪是朵小白花!
……
谢宴臣忘带手机,折返,便看见安梦西面色惨白,唯唯弱弱的就像只受惊的兔子。
他拧眉问:“这是怎么了?”
安梦西定了一秒,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腕:“宴臣哥,姜小姐她拿碎片划我的脸。”
“你看我的脸,幸好我跑得快,不然我的脸就要被她毁没了。”
说到最后,她波眸含泪,满脸委屈:“宴臣哥。”
左脸确实有一块小小的破伤口,谢宴臣目光阴沉,一个眼刀甩过去,落在刚出来的姜悦溪身上。
姜悦溪青灰色丝绸裙下,一双赤白的脚染着刺目的血,一步一血一步一血印朝谢宴臣走来,她神色如常,却气场十足。
万籁俱寂。
由于流血过多,她脸色苍白:“宴臣,我信你。”
“至于安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污蔑我?你是宴臣的朋友,我自认待你也不薄,你好心帮我收拾碎片,我念你是个孕妇扶你起来,你却把我推到碎片上。”
“这些……我都可以认了!”
姜悦溪眨了眨无辜的狐狸眼,纤瘦的身躯,脆弱得像一碰就碎。
这些天姜悦溪怎么对待安梦西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转头下人们对安梦西投来嫌弃的目光,女主人好心好意对她。
她却恩将仇报,真不是个东西。
就连谢宴臣刀人的眸光,都染上丝丝愧疚:“小溪,你别在意梦西,她是个孕妇,情绪难免不稳。”
“可是……她不能污蔑我!”
姜悦溪美眸一紧,态度刚倔,安梦西下意识地躲到谢宴臣的身后。
她是个疯子吗?
眼神太冷,没有一毫的温度。
就像是个死人!
安梦西辩解:“宴臣哥,不是的,我没有……”
“安小姐,你是心虚了吗?还是你张口就来的谎言,已经习以为常!”
姜悦溪朝安梦西移了一步,她立刻缩回,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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