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棍打死了,族老来信正是提醒我千万不要在他面前重提旧事,老子与你们说这个正是要你们把嘴给我闭严实了,免得惹祸上身!”
两名亲随听了都连连称诺,散开将这事分别与他人都交待了。
那名汉子见这几人已经不再说话,也就默不作声地继续开始干活,他打好几捆之后拎了把斧头独自向山中进发,所有人都只道他打算去伐木,也就并未留意太多。
这汉子入山之后却并未沿着蒙军砍伐的道路行走,而是左右绕了几圈,在无人之处直接飞身上了棵大树,辨明了方向之后展开身法向深林中穿去。
待到走了一阵之后,汉子来到了一处峭壁之下,他先顺着峭壁向前跑了一段,随后斜斜绕了一个大圈回到此处,这才停下嘘了口气,这是他提防有人跟踪而特地兜了一趟。
他走到一处青苔大石旁,伸手在石后摸了一阵,掏了一个包裹出来,然后颇为嫌弃地将身上的皮衣毡帽尽数丢在了地上,拿出包里的长衫套在了身上。
等他将一头乱发高高扎起,又吸了一口气,全身骨骼咯咯一阵轻响,整个人便拔高了几分,原先那个弓背哈腰脸带苦色的蒙军汉子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乃是一个身形轻瘦、气度不凡的儒士。
这儒士正是南僧一澄之徒朱子琉,他换好衣衫之后抿嘴尖哨了几声,然后静静待了片刻,等到山崖后传来了几声斑鸠叫声之后,朱子琉这才彻底放下了戒备,将包裹斜斜一挎,拉起一根垂落的山藤向上攀爬而去。
这山顶之上却有二人正在等着,皆是六十来岁模样。
一人葛布衣衫,一脸横肉,满脸的络腮胡子如同钢针一般根根见肉;另一人则肤若古铜,双臂双腿都较常人长了将近一尺。
见了朱子琉,二人连忙上前拉了一把,面凶的老汉向山下看了看,将山藤拉了上来,古铜皮肤之人递上了一只水囊,朱子琉接过却先不喝,先问了起来。
“二位师兄,这几日墓中可有变化?”
古铜皮肤的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