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用于记账的。”
“纸倒是够用了,可这墨。。。”老白皱了皱眉。
“我去找点水来磨开就行。”
“你现在状况是稳定期,奇点里找的水也属于外来物,现在要尽可能减少其它能量进入,将宇宙全封闭住。”白总管想了想,眼光突然转到了独孤雕身上。
独孤雕突然身上一阵恶寒,羽毛不自觉地根根竖起,承托着它胖乎乎的身体宛如一只河豚。
“放点血吧,只有写血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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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丘西方不远有一座县城,此处名为济阴,即为定陶。
定陶虽然历史非常悠久,可以追溯到尧舜一代,可菏泽附近这会乃是黄河北支,水患年年,宋金年间又曾经被决河用于兵事,现在这座县城倒是方自建立了百年,居民大多是外迁而来。
朱子琉等人在城里四处打探了两三日,想找一些宿老问一问这青丘、菏泽、蚩尤墓相关的消息,结果碰上了这样的局势,只收集到一些村妇愚夫的神怪之言,值得考证的东西是半点也无。
如今济阴县和青丘之间已经由蒙军层层把锁,设下了若干关卡,百姓见了这幅架势自然只有绕着走的份,点苍渔隐的两名弟子寻了家农户,使了些银钱换来了每日给蒙军送农货的差事。
这家农户可能这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傻子,连夜收拾包裹行囊就跑了,连房子都留了下来,也就成了天龙寺这一行人的落脚处。
这一天师兄弟三人各自出外,回程却恰好一起在城门口的茶铺碰见,当下也懒得回去,先凑在一起说起了一日里的见闻。
“鞑子今日的防备还是照常,并未有任何变化,之恒如今和东路的军官已经脸熟了,听说此次驻扎不只针对这青丘一处,附近涂山、历山、菏山、陶丘等地也派了兵丁,动静可着实不小。”这说话的乃是点苍渔隐。
“怪哉怪哉。”朱子琉想必是这一日跑的口急,端起茶杯先喝了几口,然后就着残水在桌面上画了一幅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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