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尸体都没留下,你说该怎么办吧?”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道士站起身来,一双三角眼阴森森的看着会议室前方的刘子棋,阴阳怪气的问道。
“首先我要说明两点,其一,我刘子棋在公海摆擂台,那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跟华夏玄门无关,我自己是死是活自然跟玄门更没关系。其二,我刘子棋,甚至是我刘家村,从未向各派求援,而各派派遣出高手,也没有事前跟我刘家村联系,事后也没通报我刘家村,凭什么现在你们来我刘家村要说法?”刘子棋虎目一瞪,看着发言的那个道士,心中怒火一起,一股滔天的气势朝着他直压过去,顿时让那个道士脸色苍白,双腿一软,再也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脑袋冒出阵阵冷汗。
“刘长老,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过份了!虽然你刘子棋出喊是没求过援,但是我玄门两千多年来,无论何门何派,对外都是一致代表整个玄门,你刘家村虽然不过是二流小派,可是你在公海摆擂,迎战日国人,代表的自然不是你一个人,而是我们华夏玄门,你怎么能说跟玄门无关呢?
再说救援一事,当时你刘子棋在公海跟国内失去了联系,特殊部门把这个情况传到玄门后,各派顾及你刘家村也是我玄门一脉,大家理应同仇敌忾一致对外,这才紧急派遣出百余名高手,赶赴港岛出海支援你。*之所以没有通报你刘家村,那是因为事急从权,况且各派也不想把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以免日国人得到消息撤离荒岛,让我们措施全歼日国人的机会。
虽然整个计划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可你翻脸不认账的做法,我们却不能认同,我们此次来也不是贪图你刘家村一点钱财,只是消你刘子棋能在刘家村外,为那些因为支援你而死去的玄门同道立个碑,逢年过节你刘子棋能祭拜一翻即可。”一名佛门大师听刘子棋如此说后,口若悬河的一边摸着楠木手串,一边故作大义之态,向刘子棋提出要求。
“是啊!苦蝉大师说的不错!我们来刘家村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是消你们能立碑悼念我们那些为此牺牲的师兄弟们。”围坐在会议室中的众人听到那和尚的话后,纷纷眼前一亮,配合着纷纷说道。
“人说佛理不辨不明,佛门大师果然能说会道,只是不知大师何门何派,门中又有谁去了公海?”李乐乐闻言微微一笑,看着得意洋洋的苦蝉,开口问道。
“好说!贫僧甘亨莲庙苦蝉,门中并无师兄弟前往公海,贫僧此次前来,是看不过去刘家村的如此做法,自发前来为那些逝去的玄门同道讨个说法。”苦蝉此话一说出来,顿时在会议室中带来一阵叫好声。众多玄门高手纷纷称赞苦蝉慈悲。
“既然大师门中没有人在公号世,那么您又没有亲自去公海一行,对公合发生的事情,自然是无从知晓了。大师又如何判断,那些出海的人是去支援刘子棋,而不是想借机杀几个日国妖怪,好出名呢?”李乐乐此话一说出口,顿时让会议室中的玄门中人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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