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而村长和他大儿媳坐在床边,心里可是犯起了大嘀咕:“今天在路上,看她那样子可是真吓人啊!”
“是啊,我们姐俩相处了这么些年,从来没见她这幅样子,可真是奇怪啊!“
在医院里,左检查,又检查,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就是普通的发烧而已,于是就按照标准流程,开始打点滴。
两人一只陪到下午四点来钟,大儿媳对村长说:“您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呢,再说村里有事需要您处理,我这里不要紧。”
村长也没多说什么,心说是得早点回去,再说这马车还是借的呢吗,于是便叮嘱了两句,就赶车回去了。
村长回去后,大儿媳负责陪床,见燕子也醒过来了,便想和她聊聊天。大儿媳和二儿媳性格都很好,平时妯娌关系很和睦,可今天却很是奇怪,不论大儿媳问她什么话,她都不回答。
“燕子,你今天可把我们吓坏了,到底咋回事啊,跟我说说呗。”大儿媳问道。
燕子“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也不答话。
大儿媳感觉奇怪,不过也并未多想,心说她得了病,心情不好,也不必和病人一般见识。
到了晚上六点,是打饭的时间,大儿媳拎着饭盆出去打饭,回来后,把饭盆摆在病床前的床头柜上,慢慢地搀扶二儿媳,并说道:“来,吃点东西吧。”
“别碰我!”燕子猛地甩开大儿媳的胳膊,一脸怒怨。
大儿媳这下也有点摸不著头脑,心说也不知哪里得罪她了,心里有点不痛快,但还是没表现出来,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发烧胃口不好,可总不能不吃东西呀,人胃里得有食才有底儿,来,听话,吃两口。”说着,一手端饭盆,一手持勺子,咬了一口米粥便向她嘴里送。
“滚开,我不用你们家的东西!”燕子突然大吼一声,坐起来一挥手,一击便把大儿媳手里的饭盆打出去,米粥撒了大儿媳一身。
与此同时,在江都市第一医院这边。
话说玉堂齐和萧何坐上轿车,立刻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