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往心里搁,不久就开始打鼾,可他媳妇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想着白天的事情,她担心到了极点。
到了后半夜,李田辉媳妇总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是却感觉胸闷气短,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使她又从梦中醒了过来,于是她抹黑起床,想到厕所去方便,谁知道刚刚走到外屋时,却感觉有人在后面拍了她一下,她心里一惊,慢慢地回头看去,眼前出现的景象把她吓了个魂不附体!
只见她面前站着一个披麻戴孝的老太太,稀疏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打在她的脸上,那种在昏暗之中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的感觉,更是给恐怖气氛又平添了几分诡异。
只见这老太太披麻戴孝,面色惨白,嘴唇红得渗人,就像平日里烧给死人的纸人一般!
李田辉媳妇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觉得嗓子眼一紧,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因为极度的恐惧,竟然忘了叫出声音。
只见那个披麻戴孝的老太太冷笑了两声,然后骂道:“我孙子的仇一定要报!”
一副极度恐怖的场面出现在李田辉媳妇的眼前,这时她方才记起来被吓到要高声吼叫,于是从嗓子眼深处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嘶吼
李田辉媳妇的这声高吼惊醒了睡得正香的李田辉,只见他骂骂咧咧地从炕上跳下来,叫道:“这个臭老娘们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瞎叫唤啥玩意儿你!”
李田辉媳妇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颤抖,哆哆嗦嗦了好一阵子。李田辉好像是看媳妇真的吓坏了,也改善了态度,倒了杯水,把媳妇让到炕沿边上。
李田辉把水递给媳妇,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李田辉媳妇接过水碗,哆哆嗦嗦地喝了两口,缓和了一下心神,才把刚刚的事情讲了一遍。
李田辉听完,安慰她道:“咳,没事儿,你是睡毛楞了,再去睡会儿吧!”
李田辉安慰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