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冰蝶,否则你们寒水宗都要死。”
“师兄,我不想死,冰蝶就给他们吧,师傅不也说过这个冰蝶是妖物,会带来不详。”
“师弟,天脉咱们惹不起,不要逼师兄,要么你交出冰蝶,要么师兄我就交出你。”
“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时间过了,冰蝶我自己找,而你们,都要死,杀。”
漫天的血色,痛苦的呻吟,没有绝对的实力,何来大自在的逍遥,这点萧峰在寒水宗被破之前并不懂,但是当北疆最顶尖大势力天脉从天而降,萧峰才真的恍然。
弱小,才是最大的原罪。
“不要”
伴随着惊呼,一个面容松垮,满脸大汗的少年郎蹭的一下从硬板床上蹦起又摔落。
硬木的板床,就算是平日正常躺着都是对腰背的一种折磨,更何况这突然的一起一落,痛疼简直就是必须的,然而少年的反应却是有违常理。
脸上有迷茫,有费解,有呆滞,独独却没有痛苦。
反常的表情足足持续了一刻钟,少年那完全没有血色,苍白到夸张的嘴唇才有了微微的颤动,而伴随着这一下颤动,少年的胸脯一下撑起,原本平躺的身子直接化作了弓状。
拱桥一样的怪异形状在接下来的十几秒缓缓恢复正常,少年颤动的嘴巴终于含糊的吐字。
“我是,萧峰。”
萧峰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了给师门其他人某得一条生路施展秘术自爆灵目,本应该死的不能再死,却莫名其妙的“复活”在几百万里之遥的南州,占据了这个同样名叫萧峰的少年身体。
刚刚的表现就是萧峰在理顺脑海当中多出来的那份记忆,而消化掉这个爆炸的冲击,脑袋也终于恢复了些许的清明,随后就是周身上下的撕裂感如同狂妄的洪流,无可抵抗的冲击着萧峰的神经。
“元气破禁”
身子筛子一样的不受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