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深深地嗅了一下。
alpha的信息素有一瞬失控漫长,空气中的烈酒味变得甜腻又醉人。
祁危的眸色晦暗一片,滚动的喉结和控制不住舔过掌心的唇舌都让他在这一刻看上去充满了侵略感,危险至极。
太淡了。
beta没有信息素,齐棹的味道沾染在他手上,却还是转瞬即逝,连解渴都做不到。
好想……抱着他,埋在他的怀中,狠狠吸一口。
.
车还是今天白天来接齐棹的那一辆,只是齐棹要坐副驾驶时,丘戢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齐棹刚想说他坐副驾驶,许谌舟就在驾驶座上略有紧张地说了声:“你坐后面就好了。”
他不想再被祁危似笑非笑地说一句“你开车他坐副驾驶?”了。
齐棹顿了顿,看了他一眼,到底还是坐进了后座。
这个位置……就代表了很多东西。
车门被关上后,许谌舟问了句:“回酒店吗?”
齐棹嗯了声,语气一如既往:“麻烦你了。”
许谌舟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开口。
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重新没入喧嚣中,齐棹偏头看着窗外的繁华灯火,忽然觉得好没意思。
可他能怎么办呢。
齐棹轻轻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无声地扯了下嘴角。
车内安静了很久后,还是许谌舟先开口:“其实这一趟回国,我感觉你变了很多。”
齐棹没有睁眼,似是反问,又似是附和:“是吗。”
当然是。
许谌舟心道。
如若换作七年前的齐棹,他不会答应祁危。
如若换作七年前的齐棹,这会儿已经拎起他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了。
如若换作七年前的齐棹,早在他白天接他的时候,就开始一股脑地倒苦水。
说国外的菜难吃,说国外的生活不习惯,骂这个以第二性别分三六九等的世界,也骂血缘情感淡薄的家……
齐棹是性格好,但他不是没有脾气。
可他现在在齐棹身上连脾气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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