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信息素的beta,身上的气味很淡很淡,但对于祁危而言,多年未得到纾解的饥渴,在此时终于如久旱逢甘霖般得到了些慰藉。
但这么一点后,就会勾起祁危更深的谷欠望。
还想要更多。
想要标记……
beta无法被标记。
祁危攥着齐棹的手,又倏地紧了几分。
他的喉结滚过,口腔里分泌的涎水多到一张嘴就会暴露他此时的状态,当真如同将要失控的野兽一般,饥饿了太久,终于等到了自己唯一的“食物”,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吃干抹净、拆骨入腹。
alpha用来在腺丨体上构建临时标记、注入信息素的犬牙都因此格外发痒。
直到齐棹一声轻轻的“二哥”响起,祁危才再又紧了紧手后,勉强恢复一点理智。
他意识到自己抓人太紧,无论是手,还是他扣着齐棹后脑的手……
所以祁危松开了齐棹,缓缓从齐棹的颈窝里抬起头。
他轻轻握着齐棹的手抬起,看被他抓过的地方开始缓缓浮现出挤压过后的红印,低垂着眼帘哑着嗓子道了声:“抱歉。”
齐棹其实觉得还行。
虽然祁危的举止在他看来实在是太诡异,让人毛骨悚然,但没到那种他现在想去报警的地步,所以他说:“没事。”
他望着额角隐隐显现出青筋的祁危,约莫是因为这七年过去,他也沉稳了许多,加之祁危真的帮了他不少忙,所以齐棹好声好气地问了句:“你还是很不舒服么?”
他以为…祁危闻一闻他的味道,能好受一点。
虽然,他是个beta,但祁危既然说想闻,那应该是有什么效果的。
祁危的指腹抵着齐棹的手背,在红痕上摩挲了下。
他手掌带茧,而且不薄,蹭过后难免粗粝磨人,让齐棹顿了顿,后面的话都忘了一干二净。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