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他拥有高契合度的omega,他不会受信息素吸引法则本能地亲近他,所以他会排斥这样的举动。
祁危也知道自己该收手,可他就是难以自抑。
想了七年的人,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他面前了,触手可及的距离不说,甚至就被他抓在手里,总是摆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
祁危的喉结微微滚动,beta嗅不到的烈酒信息素酝酿出了危险的气息,像是alpha欲.望的分身,在祁危的耳边低语,压着嗓子扭曲的嘶吼,不断蛊惑也是叫嚣着,催促他快点将面前的人从里到外彻底打上他的标记,彻底占有他、得到他,将他关在自己身边,用最简单的办法束缚住他让他永远像是菟丝花一样只能以自己为生——
“…抱歉。”
祁危低下眼,慢慢松开且放下了手,连齐棹的手腕也一并放过。
但他的手才从齐棹身上挪开,就紧紧攥成了拳头,修剪得刚好的指甲都嵌进了肉里。祁危的声音更是沙哑得像是刚被砂纸狠狠磋磨过一般,甚至带着血腥气在说话。
“阿棹…你别怕。”
他低着头,耷拉着眉眼,甚至弯下了脊背。
祁危没有去看齐棹,而是垂着眼帘,盯着齐棹的手,说出这句话后,就再没别的话了。
齐棹其实也没有很怕,他就是不想…加上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看祁危……祁危明明那么大只,那张脸并非向着柔和生长出来的,平时即便是笑着的时候,如果不做出温柔的姿态,都透露着攻击性和压迫感,甚至还有点说不出来的讥嘲感。
齐棹看过那些网友对祁危的评价,说得很准确——“他就算是笑着,我都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把枪毙了我”。
可他和祁危“重逢”后,祁危在他面前很少会给他这样的感觉,哪怕是危险,也是带着暧.昧的那种。而且更多的,是“耐心”。他总觉得祁危似乎很耐心,无论是看他的目光,还是对他的态度,都透露着十足的耐心。
这说起来有些奇怪,可确实如此。
然而此时,明明他也没有笑,没有什么表情,就是那样站在那,本该是冷寂又瘆人的,齐棹看着,却无端品出来了点让人难受的沉默。
明明祁危那么大只,在契约中似乎也占据绝对的主导权,可他就是觉得……
他好像很卑微。
所以齐棹眼睫微动后,主动冲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