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口处,被那一方书镇压着。难怪刚才郭猛拿开书镇的时候,故意用袍袖遮挡他的视线。
孤桐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想见见范姜府大小姐!”
郭猛未曾想到还有如此转折,脸色一沉,道:“你画了押,我立刻请范姜小姐来见你!”
孤桐坚决摇摇头,道:“先见范姜小姐,再画押,我一直为范姜小姐照料马匹,也算是她的近仆,我这个要求不过分。”
他心中却是在想法设法为自己拖延时间,以便找机会逃出去,他知道请范姜婉儿也无所用处,只不过是耽误郭猛的时间罢了。
郭猛勃然大怒,喝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怕我大刑伺候?”
孤桐表面上装吓得哆哆嗦嗦,口中却喊道:“你对我我施加刑法,等范姜唯我老爷回来后,一定会看到我身上的伤痕,知道我是被屈打成招,老爷会为我做主的!”
郭猛怒上加怒,狂吼:“你敢威胁我?”
孤桐知道提出范姜唯我后,有了效果,咬牙道:“见不到范姜婉儿,我绝不画押签字!”
郭猛冷哼一声,咒骂起来,骂遍了孤桐的十八代祖宗,最后颓然道:“先把他关起来,我们去请范姜小姐!”
孤桐又被押回牢房,等坐在石床上后,他后背已经冷汗淋淋,刚才所说,都是在跟郭猛做心理的斗争,无论谁最后因为后顾之忧而退却,都会被对方抓着把柄。只是这也是极为冒险的事情,如果郭猛来一招狠的,不怕范姜唯我,那孤桐的小命就悲剧了。
夜色降临,天牢中的光线更加暗了,有值班的牢差点燃灯火,整个天牢在昏暗的灯光中昏昏沉沉,犹如野兽的血腥大口。
孤桐手扶门栅,站起来,把自己的腰带抽出,藏在身后,然后对那唯一的牢差喊道:“官爷,来一下!”
那牢差正是困倦之时,这冷不丁的一声喊叫,竟将他吓了一跳,定眼看去,见孤桐正在向他招手,便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不耐烦的说道:“什么事?”
孤桐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左右张望一下,示意他靠近一点,并小声一点。
牢差微一愣神,不满道:“有什么事就说,不用偷偷摸摸,今晚就我一人值班!”虽是这样说着,牢差仍旧走近几步,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