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蝉。
焦炎不耐烦道:“出去安排吧!”
孙英点头应是,喊进帐外随时候命的士兵,如此这般吩咐下去。
赤霞镇,酒楼有酒家,孤桐踏着夜色走在街上。
他忽然顿足,闻到了酒味,从白天的那座酒楼传来,沁人心脾,诱的心头酒虫只馋,很快他就发觉那不是英雄血也不是竹叶青的味道。那种味道比英雄血更浓,也比竹叶青更清,更能让人沉醉。孤桐一时间觉着那酒味很熟悉,似乎再哪里闻到过一般,但是努力去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走过酒店,并未止步,闻着风中的酒味,头也不回的走进邻近的一家客栈。
选了一间上房,闭上门,盘膝坐在床上,闭目沉思。忽然窗台无缘无故的开了,然后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歌声。有时动人,像潺潺流水般浅吟低唱,独具风韵;有时凄美,若露滴竹叶般玲玲作响,耐人寻味。有时浑厚得如雄鹰展翅时的一声长鸣,振聋发聩;有时婉转得似深情交融时的一行热泪,扣人心灵。
歌声不断,悠远袅袅,更夹杂一缕奇怪的酒味,是孤桐在街上闻到的那种。
此时的窗台上,出现了一条婀娜的身影,淡紫的修身裙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看她折纤腰蜷伏的依偎在窗台,皓腕上的丝纱滑落,露出莲藕一般的小臂,一双眼眸含春水清波般流盼,一颦一笑之间动人心魄神魂。
任谁都能想到歌声是她唱得。
任谁在自己的窗台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绝美的人儿,必然有感兴趣的望去,尤其是男人。这依偎在窗台的女子,绝世是一个充满妖媚气息的美女。
孤桐却连脸色也没有变,依旧端正的坐在床上,静静的打坐。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睁开,嘴中却说出了话儿,道:“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他声音不大,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但是那其中威胁和痛苦的味道,却满满的,谁也能够听出来。
听到这句话,依偎在窗台的女子,脸色一白,接着就笑了。
在她刚刚变得惨开的脸上忽然绽放的笑容就像北寒郊外苍茫的雪地的某个角落绽放了一朵娇艳的红花,醒目而美丽,娇弱而诱惑。
她痴痴的望着打坐中的孤桐,用一种弱弱的语气说道:“你就这么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