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口中的她是谁。

    他的唇蠕动了一下，慢吞吞地说：“主子，阮姑娘已经吃过了，是和太子一起吃的。”

    他偷偷打量着裴执墨的表情，生怕他会生气。

    但是没有，没有想象中的勃然大怒，意外的平静。

    裴执墨只是嗯了一声，便继续用餐。

    只是食物都觉得索然无味。

    夜晚，他沐浴过后，再次一个人进入了暗室。

    他走到灵石面前，四周上空的古老符文还在发光，永不停歇。

    他将手放在灵石之上，然后合上眼，皱着眉，额头上很快出现了许多细密的汗水。

    他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手，可是整个人却变得很虚弱。

    他睁开眼，看向灵石上缓缓出现的古老文字。

    看完之后，他心里压了块巨石，很沉闷，他快喘不过气。

    他刚才在问灵石。

    ——如果不杀了阮云烟，用其他的方法能改变她成为妖妃祸害大景吗？

    灵石回答了他。

    ——无法。

    无论怎么样，她最后都会成为妖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