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着狐狸般的笑。
“小丫头片子,以为穿小巷跟梢,我就注意不到你了?”吕洞宾笑着摇头,“连续出现在我面前那么多次,没鬼才怪!”说罢,他拂一拂袖,背着手继续往里走。
原来,方才每一次何招娣从小巷子里钻出来,站在街边看着马车经过的时候,都没有逃过吕洞宾的眼睛。
这里原本并没有什么高墙,高墙自然是铜锤那个家伙的杰作,吕洞宾的异闻社,是活的。
“干得漂亮,伙计!”
没有人回应他,他耸了耸肩,但他眼前的景物却自行发生了变化。夹缝的入口消失,高墙隐去,那里变成一颗老树,这周围景象折叠翻转,就像一个可以活动的模型,一条路自动出现在吕洞宾脚下,通往前方,远远地,看到那个架着几尾松枝,攀着花藤的矮墙。
院门虚掩着,又变成治兽模样的铜锤,闭着眼睛在打盹。
吕洞宾感到很奇怪,“铜锤、燊哥今天贿赂了你什么?门怎么开着?”
铜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朝院子里使眼色,却一言不发。
吕洞宾笑言:“你这样玩忽职守,不怕我屋子里那些宝贝会被燊哥那个财迷顺走?”
“喂、门口的那个,你说我什么,我都听见了!”燊哥的声音从院子里面传出来。“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这穷鬼的屋里会有什么宝贝能让我看得上?”
“你的那双俗眼,只能看到金银珠宝,真正的宝贝,你是看不见的。”吕洞宾推门而入,进去的一瞬,皱了皱眉。
院子里还有一个人在。
难怪铜锤没有回应他。
张果静静坐在回廊下有些脏的木廊上,燊哥很狗腿的在他旁边摆了一张矮几,几上放着点心跟切牙的西域蜜瓜。但那些吃食一点没动,燊哥陪坐一旁,手里拼命摇着一把蒲扇,不知道是真的觉得热,还是心虚,脑门上都是汗。
张果看到吕洞宾走进来,一直耷拉着的眼皮总算是抬了起来,燊哥却刻意避开了吕洞宾的视线。
“你怎么又来了?”吕洞宾走过去,拿起蜜瓜就吃。“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你的委托我不接,因为我不感兴趣。现在你可以走了,我要沐浴更衣了。”
吕洞宾丢下张果,径自走到房门前下了逐客令,可是当他推开房门,瞬间愣在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吕洞宾刷地一下瞪着燊哥。
屋子被一分为二了,原本这屋子就他一个人住,一半做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