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吕洞宾,我等着看,如你这般的男人,最后终究会栽在一个怎样的女人手里。”
玉娇娇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吕洞宾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闻言捋了捋鬓边的散发,悠悠回道:“我也拭目以待呢。”
楼板发出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房间里再听不到动静,何招娣放缓呼吸,将棍子准备好,片刻,也没吕洞宾的动静,只有开启的窗外传来夏虫的鸣叫声。何招娣感到奇怪,掀开被角,隔着桌子,吕洞宾背身站在窗前,夜风吹拂着他的头发,他的身材修长高大却不壮硕,玉娇娇这时已经走到了楼下,从他的窗前经过,两人又调笑了两句,因而,吕洞宾没有注意身后的动静,何招娣将棍子藏在背后,悄悄的下了床榻,朝他那边摸去。
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抹娇小的身影,正自心中纳罕,房中何时又进来了姑娘,只听脑后猝然风疾。
何招娣将自己半身之力全灌在一双手上,高高举起棍子,朝着吕洞宾背后敲下去。他感应到劲风的那一霎,已然回头,人没看清,却依然有些漫不经心。
“又来调皮……”
没看清楚人,却看得出是个姑娘,原以为是谁淘气跟自己闹着玩的,只是那一棍子敲下去后方才知道对方竟然如此大力。
吕洞宾察觉这姑娘正是白日见过的讹钱之人,可眼前一阵金星迸射,耳鸣嗡然,身子转过去一半,抬手指着背后的何招娣。
“你……”
何招娣心狠手黑的又挥上去一棍,“你妹啊!”
吕洞宾应声倒地。
这一番动作,她做起来干脆利索,没有丝毫的犹豫,手起棍落一气呵成。
何招娣小心在门窗处看了看,将窗扉放下来,这才大喇喇一只脚踩在三足凳上,先大快朵颐了再说。
桌上布了酒菜,百媚千娇阁的服务真是周到,何招娣心花怒放的撕下一个大鸡腿,汁水顺着手往下淌,她赶紧吮指,居高临下睥睨着被敲晕过去的吕洞宾,“荒淫无道,臭不要脸,连我这个小乞丐都要占便宜的死变态,打你都算是轻的,等下非废掉你不可,让你到处去祸害姑娘,敢骂我连妓女都不如,我就敢让你连女人都不如!”
吕洞宾脸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鱼缸里,两只蠃鱼也沉在缸底一动不动。
何招娣继续泄愤的骂:“惹上我,只能算你时运背,本姑娘是谁,也不去何家村打听打听,本姑娘专门克男人,谁遇上我谁倒霉,轻则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重则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要是惹的我不高兴,立马咽气上西天。”
桌上的一只整鸡,顷刻之间就成了一堆骨头,啃得半点肉丝都没有,最后盘子里的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