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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在靠近灵应观的地方停下,吕洞宾付好钱,又给了她两个铜板,让何招娣在附近卖浆水的茶棚里等他,自己带着那个包裹离开了。
何招娣叫了一份最便宜的浆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这浆水有甜滋滋地味道,还带一点果香,她如饮甘露。可吕洞宾去了好半天,却始终不见回来,她一碗浆水都喝光了,等的有些着急,这时,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
何招娣一回头,差点把手里的茶碗扔出去。
只见身后站着个牛高马大的妇人,穿一身纯棉布衣裙,挽着个朝天髻,还化了妆,手里拎着条帕子,正是吕洞宾。
他长眉俊目,鼻挺唇薄,扮成个妇人,竟有三分冶艳,一分魅惑。
吕洞宾坐到何招娣对面,压着声音道:“从现在起,你就是西市薛家银铺的二小姐,我是你奶娘。”
何招娣看了看吕洞宾凸起的胸脯,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还有这样的嗜好?”
吕洞宾不耐烦道:“我是要去办正事,不得已而为之。”
何招娣道:“你办你的正事,拖我来做什么?我看上去像个还要吃奶的人么?”
“叫你来,自然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你不说清楚,我可不当什么小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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