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洞宾哼了一声,也道:“秘密。”
何招娣道:“狗最是有灵性,更能通人性,分得清善恶,专门咬坏人。”
吕洞宾冷道:“畜生就是畜生,我看它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回到来时的茶棚,吕洞宾又换回男装,洗净了脸,他披散着长发,也不束发,恣意洒脱,两条大长腿随意伸展着:“装女人可真累,你们女人实在是麻烦,还是做男人好。”
何招娣撇嘴:“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
吕洞宾切入正题:“方才听她们讲了那么多,现在我想听你来说说。”
何招娣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便道:“她们说的,那巴掌大长肉疙瘩的小人儿,我都没有印象,我那天夜里喝多了,你不是不知道。”
“看来我需要做点什么,好帮你回忆回忆。”
何招娣预感不太妙。“你要做点什么?”
吕洞宾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晚上带你去平康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何招娣防备道:“你要干嘛?”
吕洞宾气笑了:“你放心,我挑食的很。”
两人赶在日落之前回到异闻社,走到燊哥邸店时,吕洞宾发现邸店附近有一群不苟言笑的青壮男子,穿着一色的衣裳,旁边还有一辆马车。这些人看上去训练有素,不像是做买卖的,但绝不是御城守的人。
燊哥不时走到邸店大门口朝街上张望,看到吕洞宾回来,登时笑逐颜开,喊道:“他回来了,回来了!”
那群训练有素,不苟言笑的青壮男子朝吕洞宾围拢过去。
吕洞宾莫名其妙,领头的一人看着还算和气,但面上透着傲气,并不行礼,上来直接就拽住吕洞宾的手腕。“我家主人早已恭候多时,洞宾先生言不守信,这可不行。”
“你家主人?”吕洞宾巧妙的一个压肘,翻腕,将那人铁钳似的手压下去。“我不知道你家主人是谁。”
那人微恼:“你收了我家主人定钱,现在又说不知道?”他使了个眼色,一群人将吕洞宾前后左右的退路都阻断,看他们站着时两腿的姿势就知道,全部都是练家子。
吕洞宾倒是不显慌乱,还是那副惯常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何时收了你家定钱?”
何招娣终于想起来了,默默地举手,坦诚的据实道:“是我中午收的,后来忘了告诉你。”
吕洞宾看着她,气得直抽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