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就绝不会轻易的让他赢钱。第
二把就时来运转了,我拿到了一个同花,而彭少那边是一个对子,我赢了一把,拿到了洗牌发牌的权利。彭
少只是输了一把,脸色立马不好看了,开始拿身边的跟班出气,还点燃了一根香烟。
我洗牌的时候,暗暗在手心里藏了三张牌,藏牌换牌,是一个老千最基本的手法,袖箭胸箭,虽然最基本,但练习也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三
张扑克牌被我藏好,在彭少切牌之后,我顺势往袖子里一滑。我
藏了三张散牌,有不同的花色,就是为了应付接下来的赌局。
而洗牌的时候我也没用什么特殊的手法,我觉得对付他,还不至于到让我在洗牌做手脚的地步。接
下来彭少连输了几把,其中大多数都是我通过袖箭换了手里的其中一张或者两张底牌,还有两把就是运气。彭
少脸上越来越焦躁,转眼间,我赢了七八千了。这
些钱对他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牌局开始之前我们都放了狠话,输了就不是钱的问题,在他眼里,输出去的钱等于输出去的面子,他迫不及待想赢回来。
赌桌上最忌讳的就是急躁,一旦输了钱,你开始急躁,那你就不是玩儿牌了,你是被牌玩儿了。
输了想回本,赢了想继续赢,这是所有赌徒的心理。
在我刚刚准备继续洗牌的时候,彭少忽然一只手伸过来,直接按住了我的手。
我心里悬了一下,怎么回事儿?
难不成他看出什么来了?
“每次都这么玩儿,一把一千的,多没意思……妈的……这么玩儿得玩儿到何年何月啊?”
我一听,这就是准备加注的节奏。
不过这正合我意,一旦他输急眼想要加注,那就是我继续大展雄风的时候了。“
那你要怎么玩儿?”
彭少叼着烟,一脸轻蔑地道:“穷鬼,我怕你玩儿不起啊!”
“是吗?”我冷笑道:“那你想玩儿多大的?我都奉陪?”“
这可是你说的……”彭少一拍桌子:“一把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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