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演二鬼抬轿的时候,一个借打火机的动作,就足以让一个手法迅速的老千完成桌面上的换牌。卧
槽,难不成这个小细节也是提前安排好的?
“据说几位老板今天手气不错啊,江州这边有两个老板输得都不敢玩儿了!”福姐抽出一根中华点燃,不疾不徐地说了一句。
“真是抬举我们了,两位老板正好公司有事儿回去了,要是继续赌下去,还不知道输赢呢!”黑项链也点燃了一根香烟,眯着眼微笑道。陈
少搓搓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都别说那废话啊,一会儿输了可不准哭爹喊娘!”“
哈哈哈……”几
个贡州老千都相视一笑,金边眼镜盯着陈少笑道:“这位小兄弟说话可真是风趣啊,不知道你老爸是做什么的?”陈
少说谎都不带眨一下眼,摆了摆手,十分装逼地道:“我老爸就在山西那边开矿的,家里就一点小生意,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都
说无形的装逼最为致命,这特么吹牛都不带打草稿的啊,这特么是江州,你老爸在山西开矿?
我看到福姐脸都有些绿了,很明显也是忍受不了这个逼王之王。
“开矿的都是大老板啊……看来得在小兄弟身上狠狠宰一笔啊……”黑项链一个无声的玩笑,化解了尴尬。
我依次把茶端到几个人面前,可是在递给金边眼镜的时候……
他忽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隔着眼镜我都能感觉到他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位小兄弟看起来挺面熟的啊,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金边眼镜微笑着说了一句。他
一句话,我的心像是被一块石头再次狠狠压着。卧
槽,难不成这几个人早就把我认出来了,只是故意装作不认识?
我暗自吞了一口唾沫,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我发现,黑项链和灰毛衣都是不约而同看了我一眼。我
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可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