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算什么,以前我看过更好看的。”
“这个样子的水袖舞差太多了,从前那才叫好看呢。”
“如果不是出了那事,”那宫女瘪瘪嘴,“这舞也不会改了这么多。”
那时候,她们两个共同在太子妃身边伺候,林望舒凭借自己的诚意和口风紧,终于与太子妃宫中的人,能够说上那么几句话。
电光火石之间,林望舒想起了这段往事。
从后来的消息汇总起来看,皇后在这场宴会上,被刺客所伤。
皇帝几乎血洗了半个乐坊。
林望舒想起了前世皇后因为丧子的悲痛,引发旧伤,去世之后朝堂那一连串的血色,又想起那位幕僚在喝醉酒后,哭泣着思念皇后的样子。
“如果皇后还在,陛下怎么会这么暴烈?举起屠刀的速度太快,太密了!根本没有给我们时间啊!”
“娘娘是唯一能够拦下陛下命令的人,有她在,朝堂何至于空荡至此。”
皇帝杀了太多的人,倒下的时间又太突然,几乎没有做好任何的交接准备。
那段从梁洲往回赶的日子,简直要长在马背上。
幕僚在回京之后,终于崩溃着关起门来大哭。
念头在顷刻间就定好了,在林望舒这些思绪还没有梳理出来的时候。
她已经扑了出去,从一开始入宫,她就打定主意,希望能够得到一些皇后的好感。
如果她救驾有功,来年春天的指婚,兴许还有转机。
她绝对不要,绝对不要再跟苏烈成亲。
侯府到现在安安稳稳,送到锦衣卫手上的东西,没有任何动静。
事到如今,如果什么也不做,等到赐婚的旨意下来,一切就太晚了。
救驾这不是什么稳赚不赔的买卖,皇后有着全天下最好的医生治疗,都会留下旧疾,更何况是她呢?
但是,林望舒向来是敢赌的,生死一线之间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一旦赌成了,那就是绝对赚翻的事情。
对待自己,林望舒尤其下得了狠心。
趴在地上,感到背后温热鲜血的时候,林望舒心中是有一分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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