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胖了,自己也舒坦,感觉一切都有希望,生活有奔头了。
她给儿子找了个幼儿园,可没想到半个月前,她接儿子的时候,在马路对过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在冷笑,他对着她冷笑。
那时感觉天塌下来了,她想带着孩子跑,可是无路可跑了。
眼看着那男人一步步走过来,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那男人见面二话不说对着她就是一耳光,吓得孩子当场就哭了,路上那么多人看着,谁也不敢吭声,那男人恐吓她说出工作地址和住址,还威胁她带着他过来,不说就在她手上烫烟头。
王紫颖被烫了好几下,就在这时有个路人实在看不过去挺身而出,她趁机领孩子跑了出来。
结果就是单位也不敢去了,在家睡觉枕头也塞着刀,忐忑过来几天,一闭眼就是那男人冷笑狰狞的脸,她这次真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那男人好像疯了,笃定主意要折磨她。
王紫颖回来后报警了,可是警察也找不到那狡猾的男人的藏身点。
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呢?
关他十天半个月出来了,更加变本加厉折磨她们母子。
孩子幼儿园不能去了,被她关在家里,母子俩犹如惊弓之鸟,孩子这两天发烧她都不敢带着出去看病,只能晚上蒙着脸去附近的诊所开点药回来给孩子吃。
“我总觉得那个男人就像是毒蛇,在黑暗里等着咬我,他可能会出现在任何场所,学校,医院,繁华的街道”
王紫颖说得瑟瑟发抖,心理阴影十分严重,这已经造成应激障碍了,芊默庆幸她这时来了,再晚来点就要出事儿了。
“你别怕,我在这没人敢动你,所以你这次叫我回来,是想算清房租后,领着孩子躲起来?”
芊默猜到了她的心思。
王紫颖的确是不敢住了,她怕那渣男找上门,放火烧房子这种事他做得出来,就想着把欠芊默的房租水电什么的都结算了,领着孩子找个没人的地方,哪怕是乡下都行。
每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