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指不定走哪儿就能遇到看她“脸熟”的人。
“是,是我。”芊默嫌解释麻烦,索性顺着老头说。
薛总懊悔地闭上眼,隐约可见眼角有泪光闪动,芊默心里一个大惊从早失色到晚——穆菲菲不会又惹什么桃花债了吧?
这老头不会蹦跶起来搂着她喊一句甜心哈尼小乖乖吧?后背冒凉风。
“我后悔...当初没有听你劝啊,你当初对我说,无仇不成父子,无怨不做夫妻,我怎么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呢。”
芊默无语,心中暗想:喂,薛总啊,您可是常年定居海外的,怎么也信这封建迷信的一套?而且...你确定穆菲菲那货这两句不是从哪个电视剧上抄下来的?听起来好耳熟呀...芊默心里吐槽,面上却故作大师状。
“嗯,有道是人的命天注定,命也运也,非你能改也!”算命的那套嗑张嘴就来。
薛总觉得她说得所言甚是,以为芊默就是有“大神通”的穆菲菲,忙睁开眼追问。
“大师,您看我阳寿还有多少?”
听大夫说,你这个月都撑不过...芊默心里这么说,但嘴上却故作玄虚。
“我算你这一生情债颇多,在子女教育问题上又没有尽到责任——”一生娶了三媳妇,生了四个儿子活了三,其中还有俩长孬了,这些已知资料都不用过脑子,简直是张口就来。
薛总心中更多几丝敬畏,看芊默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大师,你帮帮我,我不想死啊!”
谁想死?芊默面上多神棍心里就多吐槽。
“你现在的情况是这样,你尘缘未了,心中尚有不平事待解决...”
薛总就是起不来,他要是能起来,定会握着芊默的手真心呼喊一声,能人,收下我的波棱盖吧
“奈何身体灯尽油干,力不从心。”
“你说的咋那么对呢!”给薛总钦佩的,东北腔都跑出来了。
“想要化解这事儿,说难就难,说容易就容易...”芊默把眼睛闭上,一副不可说不可说的表情。
薛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