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了。人家只是要你洗个澡,你就说最毒妇人心。”牛师度牛眼一瞪:“又不是我说的,是我那个老爹说的,侯伯伯还说过什么什么口,又什么蜜蜂的针。”“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秦弈然实在看不下去牛师度不学无术,忍不住接口。这一下,惹得萧莲冷笑:“秦大学士好渊博的学问啊。”秦弈然顿时不敢出声,慕容博看着三个小辈一下子僵了起来,赶紧解围道:“好了好了,你们还是赶紧做正事吧,别说这些无用的了。明天有得你们忙呢。”“我去沐浴。”牛师度一听,赶紧开溜,免得看那萧莲的黑脸。秦弈然左顾右盼:“那我去……收拾一下明天需要的东西?”说着也赶紧溜走。
萧莲出了大厅,却没有直接去厢房,而是皱着眉头,在空地上踱步。少顷,萧莲向下而蹲,望着地面,食指轻轻敲击:“普济大师……普济,是那个梵天决已达十二层的和尚吗?”
招隐寺并不大,虽然极尽整洁,仍然能看出已经衰落。好在院外有枫林点缀,仍不失庄严肃穆。在寺中的一间禅房内,有两个人,各坐一个蒲团,相对而坐。将他们分割的,是一张棋枰,和棋枰上错落有致的黑白棋子。东首那人是一个老僧,眉毛已经花白,僧衣也已经破旧,此时正望着对面,一脸慈祥。西首则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一身白衣一尘不染,腿上放着一把剑,右手拇指与中指拈一白棋,紧锁双眉,迟迟不敢落子。
观那棋局,白子已被黑子重重围困在中间,虽仍有两三条出路,但均无济于事,很快就要全军覆没。又过数息,白衣男子终于再落一子,欲冲出重围,那老僧毫不犹豫,黑子一封,顿时白子再次损伤过半。
便在此时,一个小和尚急匆匆地跑入禅房,对二人各施一礼,道:“师傅,外面有几位施主,想要拜见您老人家和任前辈。”不等老僧回答,白衣男子赶紧一搅棋盘:“呵呵,有客远来,这棋下不成了,就这样到此为止吧。”老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