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新典道:“不说这话题了,大家吃完饭,各自散了吧。”言语之,似乎有些落寞。大家对任长青的病,都感觉同情,而又无能为力。秦弈然站起身来,等了一会,见大家各自回房,自己却走向了任长青的房间,轻轻敲门。
“进来。”随着任长青的声音,秦弈然推开了门,走进了那满是书架的房间。此时的任长青盘膝而坐,膝横卧长剑,左手握着一盏油灯,右手边是一叠书籍,正在观看:“呵呵,你来干什么?”秦弈然一笑,却道:“任前辈在看什么?”“晋史。”任长青回答,又微微皱眉:“呵呵,可惜这个时代,《晋书》还没写出来,这些晋史,互相矛盾,真是垃圾。”秦弈然道:“任前辈熟读经史,佩服,佩服。”任长青道:“呵呵,你要是没什么事,任某不送了。”
秦弈然道:“任前辈别急——我想明天也陪你一起去招隐寺?”任长青回头凝望:“你又搞什么鬼?”秦弈然道:“闻说任前辈身体有些不适,我和魏老伯——是魏云和那,前辈你是知道的,是个医生——住在一起,对病人的护理有一点了解,再者我也想去招隐寺看看普济大师和法有小师父,算是看看故人,明日一起去如何,一路之,也算有个照应。你说我的马是一字板角癞麒麟,跑的也快,不耽误时间。”任长青仰天打了个哈哈:“你是不是以为任某有点咳血,有点小病,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任某的了?”秦弈然摇头:“晚辈不是这个意思。”“那么快走,任某有一个人送,已经够烦的了,还找一个人陪,怎么过?”
秦弈然见任长青性情乖戾,不可一世,自己好意不被领情,还被骂一顿,心有些气,不再出声,转身“啪”一声,关门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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