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那张人皮面具,还想着没有用处,这下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她拿着人皮面具在空气里晃了晃,咦……怎么就变色了呢?
有点偏于蜡黄,这贴在脸上估摸着会皱纹横生,别说骗朝堂上那群粘上毛比猴还精的家伙了,就是骗路人,路人都会认为她是神经病。
她站在房檐下的台阶上若有所思,忽然墙头闪过一簇黑色,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人的头发。
有人暗中监视相府,哇擦,她还是把命勒在腰间生活啊……
“喜儿!”顾灼华轻轻唤了一声,看见喜儿小跑着过来,视线落在她冻得通红的小手上,“你在干什么?”
喜儿垂下头,“相爷罚我洗衣服。”
顾灼华眼里有愧疚闪过,她当即拉着喜儿进屋,把小暖炉塞给她,“得了冻疮以后每年都会生,你休息片刻,随我去街坊。”
喜儿摇摇头,“小姐,恕喜儿难以从命,喜儿不敢。”
顾灼华叹了一口气,“那你告诉我哪里有打铁的铺子?”
喜儿惊讶的看着顾灼华,随后摇摇头,“不知道。”
顾灼华稍微靠近喜儿,她惊恐地向后倒退了两步,走路有点跛脚,说话声音也带着些许颤抖,顾灼华紧紧抓住喜儿的一只手臂,她疼的尖叫了出来。
女子好像摸到了烙铁一般急忙松开手,轻轻拂起丫头宽大的袖口,胳膊上横一道竖一道的鞭伤触目惊心。
顾灼华呼吸都变得绵长起来,双目散发出幽深的光芒,“谁打你了?”
喜儿头都快垂到地上去了,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相爷盘问你的踪迹,我不说,便下令姚里来处罚我,这已经很轻了。”
按照相爷的口谕,估计是打不断一条腿不罢休,相府里不缺丫鬟!
顾灼华抿唇,她低着头,喜儿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消听见顾灼华说道:“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找二哥拿药酒。”
心里不是不愧疚的,她是大小姐,坏有身孕,所以顾相不责罚她,但是不能日渐看着她肆意妄为,所以这也算是一种迂回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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