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言挑眉笑道。
“我有心神不凝吗?”西勍铭摊手,面上一派淡然。
“眼神飘忽,手足不定,面上隐见忧思,这还不是心神不凝?”沈敬言翻个白眼轻嗤道。
见着他这般说,西勍铭摸了摸鼻子,抬手就想再给自己倒一杯酒,只是脑中却一直是之前遥遥看到那女子和大雍皇子对峙的张牙舞爪的模样,怎么也挥之不去,又想到她被人掳走,恐怕凶多吉少,心中更是不能平静。
“得了得了,你若是想去救人,便直接去吧,作甚人在我这心早已经飘得老远了。”沈敬言喝了一杯酒见着他沉思的模样,不耐的挥挥手开始赶人。
西勍铭想了想,直接站起身披上大氅唤了两名手下二话不说出了房间,徒留沈敬言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张口结舌的喊道:“哎!我让你去你真去啊!我那时客套话啊喂!你就这么扔下我走了?……”
……
顾灼华是被一盆冰沁的雪水泼在脸上冻醒的,当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就见着沈瑶得意无比的笑着站在她面前,手上拿着一铜盆,显然便是她动的手。
皱起眉头左右四顾,却见的房间周围装饰极为普通,桌椅都是些极其普通的材料,房中还没有生碳火,家具上扑了老厚一层灰,定是极少有人来的地方,而她此刻正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一个椅子上。
“还有心思闲看?”见到顾灼华清醒之后没有惊慌没有愤怒,只是冷静的四处查看,沈瑶顿时就气的尖叫起来,她想看她绝望愤怒怨恨求饶的表情,不想看到她将她视若无睹冷静自若的神情。
“你想干什么?”顾灼华冷冷看着她问道。
冰冷的雪水已经浸透了里衣,贴在身上将她冻得一个寒蝉,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好似感受到了冰冷有些不安的躁动起来。
她需要赶紧解决沈瑶离开这里,不能让宝宝被冻着,否则倒是进了寒气就坏事了。
沈瑶高高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