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被谁逮住,再参一本,皇上此刻正值震怒之时,谁会愿意去触那倒霉的霉头。
又过了三日,金子的百天因为正好赶上了荣临的事,便也没有办法在大办特办,只好请了一些亲近的好友以及家人,一起聚在府中小小办一场,虽然说排场不足,可该有的礼节依旧一件不落。
虽然金子跟在他娘亲身边的时日并不多,但依旧一接触到顾灼华的气息便不愿意松开,死活抓着他不放,硬要赖在他的怀中,谁劝都没有用,一旦去抱他,顿时便会哇哇大哭,气的顾相直骂小白眼狼。
抓阄的时候金子却是出人意料的一手金锭子,一手印章,这结果着实有一些出人意料,就在众人以为他抓完的时候,没想到金子竟是将印章往怀里面一揣,又伸手去抓那笔墨!
“这个臭小子,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顾相看到这里不禁骂道,虽然说是这样说,可若仔细看去,便能从顾相的眼中发现欣慰以及期待。
“哎,他怎么就不拿刀剑呢!”此话出自顾北溟,只看他一脸惋惜地盯着金子,那模样倒像是恨不得塞一把刀剑到他手中。
“你这个臭小子,你难道还想让他将来像你一样上战场吗?”顾相听到这句话,当即对他怒目相视,抬脚便毫不留情的踹了过去。
顾北溟对顾相怕得很,眼见着顾相一脚踹过来,根本都不敢躲,只好站在那儿硬生生受了一脚,委委屈屈的喊了声“爹!”
“哼!”顾相看也不看他,冷哼一声便转过身去。
顾北庭在一旁全程目睹了经过,当即一手握成拳掩在唇边,强自压抑住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咱家当官的还不够多吗?只怕爹一点都不想博裕以后步入朝廷。”
顾北溟哼唧了两声,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觉得心中依然有一些遗憾,虽然没打算让金子去当将军,或是上战场厮杀,可是男子理应身体健壮,学一些武功护身也是应该的。
顾府现在全府上下,皆是将金子当宝贝疙瘩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