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一天到晚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我是相府的嫡小姐,我有我的责任,倘若只是一味的逃避我如何对得起我的身份?对得起疼爱我的爹爹和哥哥们?”
“可是……”小丫鬟被她突如其来的凌厉吓了一跳,嘴唇嗫嚅两下,眼泪却是憋了回去。
顾灼华也没想真的吼他,只是最见不得女人老是动不动就掉眼泪,此时见她不再哭了,神色也缓和了下来,放软声音说道:“你不必再说什么了,我自有我的打算,爹爹若是怪罪下来,我自会替你一力担着。”
虽然她已经尽力放柔了语气,可面上终年不变的淡漠神色依旧让小丫鬟有些畏惧,她总觉得小姐跟以前不一样了,从前的小姐是骄横任性的,如烈火骄阳肆意妄为,可如今的小姐她一点都看不透,那双眼睛更是如寒潭古月般,面上虽是在浅笑着,可能笑意始终不达眼底。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驶进了皇宫之中,顾灼华让小丫鬟等候在原地,而她自己跟着前来迎接她的公公自去了御书房。
到了地方,引路的公公弯了弯身,帮她推开房门之后便退到了一旁,也不说话,低垂着头恭谨至极。
顾灼华在他转身离开之时,瞥了一眼,眸色渐深,随即抬脚走了进去。
进门入了内间之后,视线所及之处便是一张无比巨大的御案,上面摆满了笔墨纸砚和各种奏折,皇帝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白无须,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手中正拿着毛笔在桌案上书写着什么,神色淡淡看不分明,可那一身的气势却是不怒自威,满是皇家的尊贵之气。
顾灼华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后便低垂着头,快步走进,在皇帝不远的地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以额触地高声道:“臣女叩见皇上!”
话落,过了好半晌都没有声音传出,皇帝就像是忘了他一般,自顾地在纸上书写着,顾灼华蹙眉忍耐着身体的不适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而边传来的是笔尖摩挲纸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