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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言是个江湖人士,是欲葬宫的宫主,更是个商人,欲葬宫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家店铺,专门杀人的店铺罢了。
顾灼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出深深的思考的样子,“沈大哥倒是说的有道理呢。”这个沈敬言,竟然连自己再京都开了两家铺子都知道,看来是之前就已经调查过她啊。
说不准,连顾鸣飞和她的关系,他也知道。
她完颜一笑,轻轻将鬓角的碎发别在了耳后,露出了有些圆润的鹅蛋小脸,“华儿想过之后,这事情,还真是只有沈大哥的欲葬宫才能胜任呢,沈大哥不妨听听华儿的生意究竟是什么吧。”
沈敬言没有说话,倒是给了她一个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华儿啊,华儿最喜欢的就是银子,只要能挣银子的事情,华儿也都想插一脚,不知沈大哥可知道私盐,或者沈大哥应该留意过这个东西吧。”
她看似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扳指,仿佛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根本不知道私盐为何物,所以才能说得这么轻易。
“其实华儿也觉得走私盐这个行业不错呢,利润丰厚,除了有些危险以外,真的是个一本万利的事情。”
沈敬言不得不正视眼前这个女子了,他只当做这是个小女孩,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逗她玩玩,现在他心中对眼前这女子,竟然产生了一丝敬畏,这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而让他警惕的人,不过是一个未到二八的小女孩。
“而沈大哥可是有这个便利的条件呢,你的欲葬宫的据点若是联在一起,那可是一条走私的最佳路径呢,不用走官路担心官兵的追查,但是也不用害怕匪徒不长眼,就是两个字‘安全’。”
她分析的每一点都非常到位,她说的这生意,沈敬言也早就有意了。“华儿分析的没错,可是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我不自己做,而非要带个你呢?”
这是一场商人的战争。
“那沈大哥既然早就注意到了这生意,为什么现在都迟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