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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们现在的生活是太过安逸了是吗?连这种小女孩的恶作剧都会玩了是吗?”给人家穿死人的衣服,这手法还真是幼稚。
“我之前没有做声,你们倒有胆子真的掺和我的事情。”
“公子,水月知错了。”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是水月越矩了,请公子责罚。”
沈敬言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房间,“那她可知道?”
水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公子说的是顾小姐,“顾小姐看出来了。”
低着头的水月只听身前的男子轻笑了一声,“她倒是没有计较,起你们,倒是不知道肚量大了多少。”
走廊尽头的门被推开,顾灼华全身裹着个白色的裘袍,根本看不见里面的穿着。“已经开始表演了啊,怎么没叫我呢?”
袍子后面的帽子遮住了她的半张脸,让人根本看不清楚她的妆容。
她看见了跪在地的水月,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沈敬言,知道了他是在责罚水月,“我又不介意那些事情,你责罚她做什么。”
水月说房间主人已经离开的时候,她想到了这不过是水月的一个恶作剧,虽然她不喜欢被别人针对,不过她倒是能够理解水月的心情,也没有打算计较她这种无聊的行为。
“你穿了死人的衣服?”沈敬言细细打量着白色裘袍边缘之处露出的一抹红色纱织的布料。
“恩,穿了啊,怎么你还嫌弃不成?”她坐在了沈敬言旁边的位置,撇了一眼竹无趣的表演,她这种向来都是为命奔波的人,真是读不懂这些高尚。
“你说,这么无趣的表演,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喜欢?”她坐在凳子后,习惯性的翘了个二郎腿,露出了只穿了红纱的雪白大腿,若隐若现的出现在沈敬言的眼前。
“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沈敬言惊讶的问道。
这种衣服,可能这湖小调之的女子都不穿,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还穿的出来?
顾灼华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摸着自己的下巴审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