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荣钦被她的动作弄醒之后,松开了手,顾灼华这才感觉到了轻松。
她尴尬的起身,看着床铺那个属于自己的凹糟,昨天自己真的是在荣钦的怀睡了一夜啊!
这若是让别人看见了,非得误会不可!她刚想要警告荣钦,见着他一脸吃痛的挪动着自己的手臂,“你手怎么了?”
“你压的。”荣钦委屈的嘟着嘴巴。
顾灼华嫌弃的脸顿时僵硬住,她看着荣钦小心点挪动自己的右手,想了想她握住荣钦的手腕,贴心的帮他捏了捏酸疼的手臂。
“让你非要塞在我的头下,你拿走不好了?今天晚你收回你自己的狗爪子,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荣钦笑的格外的开朗,如同一只祈求抚摸的大型犬类凑到了她的眼前,“那你昨天晚冷了吗?”
“没有。”
“你不知道,昨天晚风可冷了,都给我冻醒了。”荣钦认真的盯着她的手,眼神之又是满足又是渴望。
顾灼华顿时语塞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昨天晚,她一直在荣钦的怀里,被荣钦呵护的好好的,哪儿能感受什么寒冷?
“所以那你更不要抱着我了。”
“抱着你,我一个人冷,不抱着你,我们两个人一起冷,怎么想都是前者划算一些啊。”荣钦淡淡的笑着。
顾灼华凝视着面前俊俏的脸庞,她第一次发现,荣钦左侧的嘴角竟然还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屋外小孟见两人还没有起床,朝着他们屋子开始大喊,“你们两个人也太懒了!赶紧起床了!我带你们去看热闹去!”
看热闹?这荒郊野岭连个人都没有,看什么热闹?顾灼华疑惑的下了床,看见小孟伸出了一只拳头,作势要敲门,只是刚好和顾灼华开门的时机重合,他的拳头悬在了半空。
“看什么热闹啊?”顾灼华问道。
“每隔一个月,郑镖头都会带着弟兄经过我们这儿的!他们曾经向我们借过水喝,所以每一次他经过我们这的时候,都会给我们带些外面的吃的过来,等会我带你们见识一下我们的郑镖头。”
郑镖头?这是个名字吗?顾灼华缩了缩脖子,朝着屋的荣钦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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