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孚摇了摇头:“我不明白,既然你这般确定,为什么不埋伏重兵,等人上门。”
皇甫长青叹了口气:“有些事情,都还在试探阶段,不能做的太明显。而且一旦有大军埋伏,那人必然不会出现,还会引起很多令我父皇头疼的麻烦。而你今日所做,恰到好处,让你来应对,也是最好的选择,不然我父皇也不可能对你许下那般承诺。“
秦少孚不急着回答,只是盯着皇甫长青那双眼睛,好一会才问道:“这样做,真的合适吗?“
那双眼睛很清澈,有种问心无愧之感,一个这般心机的人能有这般眼睛,很意外,但也的确看不出什么,索性问了出来。
皇甫长青摇了摇头:“身在我父皇那个位置,没有什么合不合适,只有该不该做……对他而言,这是该。”
“好!我答应你!”秦少孚一口应下:“但是我事先声明,如果这些陷阱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或者情况的发展与你所说的不一样,到时候我必然跑的飞快。”
“当然!”皇甫长青也是一口应下。
那一处的云墨子却是停下,很不满的说道:“要不然你自己来试试?”
秦少孚笑笑:“不好意思,冒犯前辈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就好!”
云墨子哼了一声,继续动手。
两人从监牢中退了出去,皇甫长青拿出一块玉牌交给秦少孚:“这是我父皇的令牌,如同他亲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秦少孚也不客气,将令牌收入怀中。
皇甫长青又是说道:“云墨子前辈这段时间会藏在这里,一旦有动静就会发动机关。对方白天肯定不会来,你就白天休息,晚上来这守着便是。”
“没问题,不过今天不用吧?”
“明天开始!”
“那我先回,明天晚上再来!”
说道一声,秦少孚便直接返回。
冷风吹过,夜光冷月,虽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波澜万丈。
大寒朝的内部,果然不是铁板一块,或者说,早已裂纹无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