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此番北地大捷,铜陵关亦是斩敌两万,必定重伤!“
皇甫光明连连点头后,又是说道:“你刚才说各种因素凑到一起,荣我猜猜。第一,得北地游牧民族进攻时间,从秋季改成春季。第二,要有一个合适的诱饵引他们过去,是吧!“
听得此言,秦少孚又是感觉压力如山大,艰难点头道:“是……臣曾想过此策,并建议用铜陵关神将家族为诱饵,但被我养父否了,而且他也没有机会指挥兵马,所以并没有多较真。”
“这一次,一来是四皇子安危重要,必须想办法将敌人引走。二来,末将的确与夏王有私怨,所以顺势而为了。”
他在门外已经想过可能面对的各种问题,所以早有构思。若是撒谎,可能后果更麻烦,倒不如坦白。毕竟皇帝已经因此事赏赐在先,说明他是认可自己做法的。
说来此事也是对他有一定好处,毕竟无论那个皇帝都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些人在自己头上耀武扬威,偏偏奈何不得。
“好一个顺势而为!”皇甫光明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问道:“若有朝一日,你护送的不是夏王,而是朕,又该如何?”
秦少孚忙是退后,跪在地上,大声道:“末将惶恐,如之前所言,末将是因为与夏王有私怨,所以顺势而为。而且当日情况,末将心中最重要的人非是夏王,而是四皇子。如果真发生这种情况,末将必然是假扮陛下,而非四皇子了。”
当日让人送走皇甫长青,自己假扮,没想今日居然成了最好说辞。
皇甫光明果然面色大缓,哈哈一笑:“少孚无需如此,说了这是家宴,便如叔侄一般即可。”
“多谢陛下!”
秦少孚又是坐好,心中却在腹诽。每当要拉近关系的时候,皇甫光明就以“我”自称,而每当要质问的时候,便是以“朕”自称。若真当这只是家宴,那可真是活腻了。
“再说回来啊!”皇甫光明又问:“兵部已经将此战事情经过呈文书给我,但我还是想听你亲自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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