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群臣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心知皇上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不过也是,不论是皇子通敌,还是另一皇子诬陷弟弟卖国,都是皇家的耻辱。
有大臣开始后悔,今日不该来上朝,若是请个病假就好了。
随着一个折子从皇帝手中飞了出去,落在了御阶之下,皇帝阴冷的声音响起,“这是二皇子萧泽状告四皇子萧渊的折子,大家都看看吧,”
可并没有人敢动,哪个人都不敢当这个出头鸟,开玩笑,皇家的热闹岂是他们能看的。
皇帝冷笑了一声,转眸看向了皇四子萧渊,“你可知你二哥状告你什么?”
“回父皇,儿臣不知。”萧渊出列,不卑不亢的说。
“不知。”皇帝皮笑肉不笑,“萧泽,你在朕的御书房时不是信誓旦旦要大义灭亲吗,这会儿怎么鹌鹑似的,不说话了。”
萧泽面色有片刻的僵硬。
他当然比任何人都心急,可当着父皇的面,他绝对不能表现出心急,反而沉默更能让父皇喜欢。
只是他不曾想到,父皇对此事会是如此态度。
“儿臣……”他出列几步,看了萧渊几眼,有些欲言又止。
皇帝揉了揉额角,满是疲惫的脸上透着丝丝不耐,“好了,都别装了,朕忙得很,没功夫和你们演戏,直入正题吧。”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在萧泽心中慢慢蔓延,可又抓不住重点,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群臣们都听出皇上今日心情格外不好,更加心惊胆战,只恨不能原地消失。
萧泽对上皇帝投来的目光,咬了咬牙,单膝跪在了地上,“父皇,还请您为儿臣做主,儿臣也是没办法了,才只能寻您。”
他目光定在地上被扔掉的折子上,眸底阴狠一闪而过。
“前几日,儿臣的侍妾王氏无故失踪,儿臣苦寻数日无果。”
“就在昨夜,永宁侯府世子凌辰逸上门挑衅,说是他们绑架了王氏,事后儿臣派人跟踪,果然在一家钱庄里找到了王氏,后经查实,那家钱庄的东家竟不是我大梁子民,而是西域王族!”
“儿臣与四弟虽是手足,王氏一事,儿臣也可以不计较,可四弟通敌一事却事关国本,儿臣不敢不报,父皇,您也知晓,儿臣嫡妃膝下无子,王氏刚查身怀有孕,且是男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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