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殷清荷滑落了下去,声音却是从秦鱼口中发出的。
并不是因为师娘坐在了他垫过去的脚上。
而是……
殷清荷自己也觉察到了什么,下一刻,白玉般的小手如若是触电一般,迅速收了回来。
即便是眉心的生疼并没有好转,她那苍白的脸蛋上却依旧闪过一抹不正常的红色。
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眸也在这一刻紧紧的闭了起来。
啊啊啊!
种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让她真想直接昏厥过去。
但却做不到。
而且,此时她还坐在自己徒弟的脚上。
殷清荷其实心里知道,这是秦鱼怕她受伤才做出的举动,但是,一个做师娘的,坐在自己徒弟脚上,这像什么话?!
最主要的还是圆月上的接触。
她以手撑地,想要起来,才使劲,眉心一疼,顿时踉跄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刚才秦鱼因为……衣袍被师娘抓住,还没怎么注意,现在被这么一坐。
那种感觉。
难以形容。
师娘和林浅浅完全不一样。
林浅浅是少女,青涩中带着几分娇嫩,恰似那刚熟的果实,饱满而不失纯真,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心动的青涩香气。
师娘则是那熟透的果实,风姿卓越,身姿丰腴而不失线条之美,每一分、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嫌累赘,少一分则失韵味。
秦鱼此时就感受到了那种韵味。
他以前觉得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十八少女。
现在却发现并不是。
尤其是此时师娘因为受创,而流露出来的忧虑和虚弱,更是给了他一种未亡人的既视感。
我见犹怜!
他想要抚平这种忧虑。
不过嘴上却依旧是关心和恭敬,“师娘,你……没事吧?”
也正因为他还保持着这种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态度,极大的缓解了殷清荷的尴尬。
她此时的心绪极其复杂。
有忧,有悲……还有一丝羞意。
毕竟昨夜她都差不多答应了赵梦璃,她能看得出自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