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房间看到,时愿竟然从薄霆枭那辆跑车上下来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听说时愿以前在南洲警局的时候,喜欢骑机车上下班,薄寒枭就专程去定了这辆跑车接送她。
后来时愿进了监狱,薄霆枭平时去剧组探班的时候,都是让裴冬开公司的宾利。
有次她撒娇让他开跑车载她出去兜风。
他却说她现在身为一线女星,公司合约已经签到了后年,她的安全比任何事都重要。
陆浅歌心里突然一阵不安。
霆枭哥该不会还对这个贱人余情未了吧?
“腿还疼吗?”
薄霆枭走上前,语气温柔的问陆浅歌。
时愿目光定定的落在陆浅歌露出的右手臂上。
那里皮肤雪白,光滑无暇的早已没有了当初那些丑陋狰狞的疤痕。
蛋糕的花绳勒得她手指发麻,后背也隐隐钝痛起来。
陆浅歌挽着薄霆枭的手臂,噘着嘴的撒娇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会被疼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回到剧组。”
在看到门边的时愿时,陆浅歌一脸后怕的躲在薄霆枭身后,眼神就像抹了毒的刀子,
“霆枭哥,她怎么会在这啊?”
薄霆枭不悦的瞥了时愿一眼,
“哑巴了?”
时愿走过来,木然的递上手里的蛋糕,
“时小姐对不起。祝时小姐生日快乐。”
陆浅歌回来后一直没有改姓。
这样能提醒着时家人对她的亏欠,不管她想要任何东西,他们都会立马送到她面前来。
这种‘不忘初心’的做法,也给她在娱乐圈赢得了极大的口碑。
“你竟然拿这种狗都不吃的小破作坊,做出的垃圾来给浅歌吃?”
桑美兰尖锐的指甲,用力的戳在时愿的额头上,
“你这个恶毒的东西!时家当初养你还不如养一条狗!”
“妈。”
陆浅歌制止住桑美兰,看了一眼时愿手中半透明的盒子里,那只其貌不扬的蛋糕,
“这是时愿你做的?打开给我看看。”
时愿把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来,陆浅歌静默了几秒。
突然抬手,把整只蛋糕都扣在了时愿脸上,用力的揉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