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正巧听到王爷您家铺子在卖精盐,便过来尝了尝,那正是我们要的精盐呐!
可是我与爷爷囊中羞涩,买不起两百文一斤的精盐,可是我不甘心,便抱着碗在您铺子前蹲了一下午,后来……后来的事,王爷您也知道了。”
李韫点点头,用手指弹了弹少年的脑门儿,问道:“疼吧?”
罗友吉咬着牙关,“不疼!”
“呵呵,要是不疼的话,也许我就不会将盐赊给你,也不会有今日你们在锻刀大赛上夺魁了,这个便叫做缘分。”
李韫笑着,又问道:“那除了柴刀之外,你们可懂得打造兵器?”
罗友吉挺起胸脯说道:“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爷爷他都会!”
“那甲胄呢?”
“都会!”
“哦?连甲胄都会?那你们可不是一般的铁匠世家啊。”李韫说道。
“王爷,我这傻孙儿,就会说大话……草民的确会打造兵器甲胄,不过已有二十几年没碰过了。”
罗顺苦笑道:“草民不敢隐瞒王爷,草民曾是北燕旧国军营里的工匠,后来北燕被大周所并,草民也就回乡了,这些年来一直以锻打农耕器具为生。”
“哈哈哈……”
李韫放声大笑,笑声萦绕满殿。
还是个“军工厂”里出来的工匠,真是天助我也!
“好,本王要设立‘军器监’,命罗氏爷孙为首席工匠,即日起主导锻造兵甲!哈哈哈……今日本王大悦,来啊,再赏一千两!”
“谢燕王殿下!”
他们又要磕头。
李韫赶忙将他们扶起,从袖中摸出那瓶“凝血散”塞进罗友吉手中,叮嘱道:“好了,快下去上药吧,不然血都要流干了。”
罗友吉鼻子一酸,扑进李韫怀中嚎啕大哭:
“从今以后,我与爷爷一定肝脑涂地,誓死效忠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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