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他也是土匪,区别只在于抢夺的东西与称谓不同罢了。”
李韫懒得多费口舌,扭头看向刘世友与齐消贤,问道:“二位朝廷命官,你们且说说,勾结土匪谋害藩王,该当何罪?”
刘世友说道:“以大周律例,谋害藩王乃弑君大罪,应处以凌迟极刑,诛灭九族!”
“凌迟太残忍了,不如就斩首示众吧。”李韫微微摆手,“将他们带下去,打入死牢,明日午时,本王要亲自监斩。”
“是!”
“齐消贤!刘世友!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近年来老子帮你们敛了多少财!若老子罪不可赦,你们也要连坐!”
吴泰挣扎大喊,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多拉两个垫背的。
“吴泰!你……你这是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你!”
“杨彪!你还愣着干什么,拖下去打碎口齿!休叫他再胡言乱语!”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王爷饶命呐,我们是无辜的,都是吴泰怂恿我们这么干的,饶命呐……”
“还不赶紧将这几个凶徒拖下去!”
吴泰等人被连拖带拽拉出大堂。
“王爷,你可千万不要听信小人谗言,被他挑拨了君臣关系啊!下官可从没想过要谋害您的意思!他那是狗急跳墙,想拉个人垫背!”齐消贤赶紧为自己开脱。
“齐大人,其实本王与你一样,都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韫拍了拍齐消贤的肩膀,留下一句话,让他自己慢慢体会,随后转身离去。
“王爷,王爷,您等等我啊……”
刘世友屁颠屁颠跟了上去,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官职低,平时只喝汤,要不这回准得跟着栽进去。
齐消贤宛如泄了气的皮球,在椅子上瘫坐了好一阵子。
“四贵!”
“老爷?怎么了?”
“快!快去备马车,叫上夫人他们,咱们即刻出城!”
“老爷,去哪儿啊?”
“去找白将军与蔡大人,总之赶紧离开燕州,不然一切都晚了!”
……
回到王府,李韫即刻发了三道命令。
第一令,让刘敢当囚禁民兵,凡有躁动者,杀!
第二令,让袁于琼班师回城,暂囤于城外;
第三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