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批很重要的货要运去云州,耽搁不得。”
“施主是外来人,有所不知啊,前段水域常有水贼出没,再往前可就没有码头渡口了。”
惠远企图以水贼的威胁将二人留下。
李韫却摆手笑道:“哎,一群小毛贼罢了,我船上可有二十名保镖,不怕不怕,更何况今日有诸位大师祈福,吉人自有天佑。”
“告辞!”
李韫不再多言,携姜雨离开佛堂。
“人都走远了,还看呢?”
惠方用手在惠远眼前晃了晃,上一刻的随和面相,下一刻便被贪婪所取代。
惠远抚摸着下巴,一脸淫荡道:“大哥,在寺里盘踞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极品呐,你瞧她那身段儿,那细腰,啧啧……我恨不得现在便将她吃咯!”
“你急什么?他们既已到了渡口,再快也过不了金沙湾!此人一出手便是金元宝,必定是一只肥羊啊!今夜这女人与货物,必是我们兄弟囊中之物!”
“我这便下去准备家伙事儿!”
“哎,此事还是交给三弟去办吧,他刚从云州城逃出来,正一肚子窝火无处发泄呢。”
“三弟在云州城做久了生意,只怕杀人的手都生了,也好让他去练练手!”
……
李韫与姜雨回到镇上,刚经过一处巷弄,一个黑影冲出将他们拽了进去。
“官人勿惊,是我!”
乞丐刨开自己的乱发,好让李韫认清自己。
“哦?我还以为你懂不起我的意思呢。”
“官人送我银两,还特意嘱咐我在镇上等候,想必是相信了我的话——你们能离开那魔窟,实乃明智之举啊!”
“那就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韫直截了当。
乞丐攥着拳头,开始讲述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
乞丐叫做李甫,本是雷州人士,半个月前与妹妹到燕州访亲,偶然路过这金龟寺便进去拜了拜。
拜完了兄妹二人便想离开,谁料住持与监寺却热情挽留,
李甫当时并未多怀疑,毕竟这是佛门净地,再加上天色稍晚,便与妹妹留宿了金龟寺。
谁知被夜晚一顿斋饭迷得不省人事,次日醒来时,妹妹宛如丢了魂儿,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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